下地干农活时有哪些难忘的经历
本叟地地道道,跟黑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,在阡陌纵横的沃野上,摸爬滚打几十个年头,也遇到过许许多多的事。这事啊,有能说的,也有不能说的,有疑惑不解的,还有许多忘记了的。今天啊,就选择一个不能说的,通不过地写出来。那是上个世纪的事,距今大概可能也有好几十年了吧,我算不准。记得很清楚,一九六五年冬天,白天铺豆场,拆豆垛用梯子上去,豆垛比房子高多了。从早晨开始扒垛,一直到吃晚饭才铺展完毕。大场子铺得圆圆的,像一张大尖饼,直径估计有四五十米,豆子铺得一米多厚。先用马踩踏,平整以后才上滾子,一组五盘石头滾子,要四组20匹马拉滾子压一天一夜,翻四次才能起场。东北的冬天黑得早,不到4点(16点)太阳就落山了。6点钟套